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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锐云没有让静书说下去,而是用唇封缄了她的话。
跟上次不同,他的吻狂乱彷徨,像要吞噬她一般,一再地重重吮吻着她的唇。他的舌尖带着酒精的辛辣和苦涩,撬开她的齿关,熨烫着她的舌。
静书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手紧紧环抱着她的腰和肩,从背后伸进了她的衬衫,摩挲着她的肌肤,甚至已经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他已经醉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想亲近静书,抱她吻她爱她,留住她,却全然忘了在大庭广众下的羞耻。
静书涨红了脸,用尽力气推开他,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让周遭安静了片刻。程锐云一动不动站在原地,静书双手环住胸,泪水滑落脸庞。
“程锐云!”秦晋一把抓住程锐云的领口,重重地给了他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周围一片喧哗,酒吧侍应也赶过来拉住秦晋。童安娜扶着静书站在一旁看着像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程锐云。
秦晋挡在静书身前,毫不掩饰此刻对程锐云的鄙夷。“你就只会欺负静书!以前她在你身边你不懂得珍惜,现在后悔了又想尽办法来挽回!你知不知道静书被你弄得有多痛苦?你有没有看到她为你流了多少眼泪?你有没有羞耻心?你算什么男人?!”
静书含着泪拉住秦晋说:“不要说了!”
程锐云趴在地上苦笑,他勉强撑起身体,看着秦晋说:“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贺静书是我的妻子……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够了!”静书出声喝止他。“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再惩罚你自己,也不要再惩罚我了,好吗?”
静书说完就流着眼泪跑出了酒吧。
“静书!”秦晋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程锐云胸口火烧一样的痛,多年前心头被剜出的那个空洞在不断地扩大,汩汩地流着鲜血。
原来静书经历过的,是这样的疼痛。
他想要给她的,被当作是同情、怜悯、愧疚、负担、惩罚,就是不被看!这是他的报应吗?是吗?
真的该放弃了吧?
童安娜走到程锐云旁边,拿起吧台上的一杯酒泼到他脸上,说:“清醒了没有?清醒了就站起来回家去睡觉!你这样就想放弃了?静书比你痛苦十倍百倍也坚持爱了你那么多年!你配不上她!”
程锐云任酒精淌进眼睛里辣出眼泪,审视着自己的狼狈。
是啊,他配不上静书,配不上那个把人生最好的年华统统拿来爱他的女孩儿,他害她一无所有,一身病痛。
他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
静书,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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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心疼
“静书!”秦晋拉住跑出酒的静书,用纸巾为她擦去眼泪,安慰道:“不要哭了!你身体刚好一点,医生说不可以有太多负面情绪的,知道吗?”
静书摇摇头说:“不要对我这么好,有很多事你不知道,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秦晋打断她的话。“你曾经流产,为他拿掉过一个孩子,对吗?”
静书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怎么知道?”
“那天去帮你办出院手续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的病历本。对不起,我不想冒犯你的,但是静书你相信我,不管你经历了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我心疼以前的你,但我爱现在的你。你人生最不开心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让我照顾你、疼惜你,给你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静书对于秦晋的深情,一向不知该如何回应。她轻轻别开脸,定定地站在他面前。
秦晋看着静书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她刚流过泪而有着清澈水光的眼眸,心跳不由地失了常序。
他俯下脸,离她的唇越来越近。
“静书!”童安娜走过来,打断了二人之间难得的亲昵。
“安娜!”静书迎上去,又看了看她的身后,发现程锐云并没有跟随童安娜一起出来。
“不用看了,他已经回去了。我看着他上的出租车。”童安娜看出静书的担忧,对她说道。
“嗯,今晚,谢谢你们!”静书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
“说什么傻话!走,我送你回去!”童安娜边说边走过去挽起静书的手臂往她停车的地方走去。
忽地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秦晋说:“我会送静书回去的,就不用劳烦秦律师了。”
“你认识我?”
童安娜笑笑,这个圈子能有多大?别人不认识,她顶了谁的位子总该要了解一下。
“没错,我认识你!不过我还没介绍我自己:我叫童安娜,现在坐在你原来的办公室,是静书的新上司。这下你应该放心了,我一定安全地把静书送到目的地。”
秦晋看着静书跟随童安娜上了她的红色跑车,很快就驶离了自己的视线。他的手还有些隐隐作痛,刚才那一拳打得不轻,他实在气极了才会那么失控。他不介意静书曾经为程锐云怀过一个宝宝,反而为她经历的伤痛和委屈而更加心疼她。他只是无法忍受程锐云一而再、再而三地拉着静书陪他一起沉浸在过往的痛苦漩涡。
静书向程锐云宣称他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是时候去得到那个答案了?那会是他想要的答案吗?
秦晋的心里充满了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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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疑问
休假三天之后,程锐云终于又出现在办公室。依旧是衬衫领带一丝不苟,连黑色皮鞋都一尘不染。公式化的笑容,公式化的淡漠,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了原先那个精神奕奕的专业律师。只除了下颚处的一块瘀青,昭示着三天里的一些不寻常。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