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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无论如何，在销毁崩玉前，必须让崩玉脱离露琪亚的身体。所以行刑必须继续。剧情也必须继续。

她不喜欢应付未知。所谓例外，一次就够。

而她的沉默被当作了默认。

海燕扳住了水水的肩，低下身与她平视，“我认识的水水不是迁怒的人！你该知道的吧，如果露琪亚出什么事情，白哉会很难过！不，实际上，他已经很难过了吧！”

“……这不是你们对抗尸魂界的理由？”

“你在害怕？”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志波海燕。”

一来二去，水水还是那么冷漠的样子笑着，海燕不自觉有些生气起来。

“你不明白吗！？杀死蓝染那些人的目的可能就是双极！”

“我明白。”因为打双极主意的就是蓝染本身。

“你不明白！如果阻止了双极，幕后的人就会被逼出来。这样不但蓝染队长的死真相大白，或许……四枫院夜一‘背叛’的真相……”

“不要说了。”水水不耐烦的闭上了眼睛，转身就走。“我是不会帮忙的，亦不会阻止你们，就这样。”

浮竹深思的看着水水的背影，“难道……你是知道幕后的人？”

过于突然的话语让少女没有准备的背影猛然一僵。

这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

“你居然……！”海燕震惊。随后眼神沉寂下来，“是谁！？”

“……我……不知道。”水水生硬的回答。原来面对一些人，她终究难以说谎。

浮竹冷静了，他顺势分析道，“知道却不阻止，说来，这次旅祸的战争你也没有参与。你是在等待什么？”他说，眼神警惕了起来。如果水水和那个人利益一致，他们这边很麻烦。

“我说过，我不帮忙，也不阻止你们做什么。”

“也就是说，你有想要达到的目的。通过这件事。”浮竹咄咄逼人。

水水沉默，她无法反驳这件事。

海燕悲哀的看着水水，“你变了，水水。”

霍然间的灵压遽然爆发，海燕和浮竹都感到有些吃力。

有些艰辛的的抬头，他们看见和深夜一样冰冷的眼。

“我从来没有变过，不要说得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的，志波海燕！”水水竭力的控制着几近暴走的灵压。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愤怒起来，或许沉寂过久的火山总是有爆发的一天。“我只不过正好和你同期，正好是你的朋友，正好救过你和都，你对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水水逼近他，“你知道我原本的出生地么，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嘛！不知道就不要用那种口吻说话！！”

第一次。

第一次看到陌水水这样真实的失控，真实的表露出了除了温和的另外一面。

眯起眼睛，水水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慢慢的收回了灵压，她知道自己终是说了不可挽回的话。

从醒来后小心翼翼维持着的最后一根细线，应声而断。

没有关系了。

她已经习惯了失去。

地狱蝶翩然飞来，是总队长的召唤。

被注意到了吗，真是的，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啊……

水水眼神暗了暗，不再理睬十三番队的正副队长。瞬步间就失去了身影。

镇定的来到了山本总队长的面前，此时的水水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常态，淡淡的笑着，恭敬的问道，“您找我吗，山本总队长。”

山本没有说话，微微的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一种逼人的睿智。

“连愤怒的情绪都失去了吗。真是可悲啊。汝。”

第十章净化崩玉

四枫院夜一，这次，是我先你一步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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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番队的大门走出，水水的脸上有着深深地疲惫，好像一个飘无定所的旅人，终于厌倦了一切。

“水水。”白哉的声音带着一种能够让人冷静下来的清净，他不知道总队长找水水谈了什么，但是从水水的神情看来，不是什么愉快的谈话。

“白哉……”水水抬头一愣，看到这个有着早春风华的男子，心里有股暖意。

连海燕都察觉的变化，他不可能毫无知觉，可是他只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对她的态度和关心也是一如既往。

这何尝也不是一种信任。

“呐，白哉。”夜风席卷着凉意，水水微微眯起了眼。

“什么。”

“这次旅祸的事情顺利结束的话，把我调回六番队吧。”

“回来做副队长？”

“一定要副队长？三席不行吗？阿散井其实还是很努力的孩子吧。”

“……好。”

她和白哉这样约定的。

回六番队。

以后回想起来，当初这样说，也不过是因为想要有更多的留下的理由，重到足以说服自己留下的约束。

然而，终是离开了。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救志波海燕的话，她是不是就能留下了呢？

不知道呢……

可是确实是无法也不想再去面对他，才选择的离开。

既然你选择了斩断，那么就不要再想着挽回。

我给与的机会，从来没有二次。

岔路口，和白哉告别，白哉默然看着水水的背影，忽然说，“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

对方只是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抬头仰望着夜空，白哉的眉头紧锁，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索，微微侧过头，是志波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