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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但还是要付出代价。

这个代价就是被决绝的殴打。或者用大白话说，是往死里打。

“啧，还要浪费我们的力气。”打到库洛洛倒在地上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他们才住了手。

“……”库洛洛浑身剧痛，曾经和水水演练的时候也会被揍，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惨过。他的头皮末梢的神经叫嚣着疼痛，被动的被扯着头发抬起头来，眼前是那男子狰狞的脸，“老实点，小鬼。告诉你，去了那里的小鬼如果讨喜些倒也是不愁吃穿了。”

库洛洛黝黑的眼眸静静的盯着他，然后扯了扯嘴角，浮现了一丝冷笑。

“呸。”

一口混着血的唾沫吐在那男子的脸上。

很久以后，久到库洛洛做了整个旅团的团长，回想起这个遥远的记忆片段的时候，都会想，是不是坚信着他的姐姐一定会来救他的，所以才违背了‘怎样都要先活着’的流星街铁理而做出了那样冲动的事情。

男子暴怒，挥着拳打了过去，那是聊足了劲的一拳，感到凌厉的拳风，库洛洛违抗着闭眼的本能，一眨不眨。

然而那个男子打了个空。

也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库洛洛觉得四周景致一闪，就感受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

“姐姐……”他喃喃的说。心情复杂。对于来解救自己的陌水水的高兴，同时也是对于自己的失望。

陌水水戏看够了，觉得库洛洛第一次的实践课教育受的也差不多了，就华丽丽的登场了。

不出所料的看着那几个男人看着她先是呆滞，然后流露出了一种猥琐的色咪咪的眼神。

水水憎恶这样的眼神。无论前世今生。

这样的强x犯是世界女性的公敌！

水水淡淡的看着他们，连笑容都欠奉。

“没想到我们这个区还有这么正品的妞。”

“看来还没有被玩过吗。”一个男子及其露骨的扫了眼水水的胸口，“虽然嫩了点，嘿嘿。”

真不是人，现在这个身体才7岁好不好。

嘛，不过流星街中的是人的还真不多。水水黑色的眼中凝聚着风暴。

库洛洛握着水水的手一紧，回过头，却呆住。

和他一样黑色的黑眸变成了血般的鲜艳的红色。可是又带上了一种暗色闪烁。比库洛洛在画册中看到过的彼岸花更加的美丽，让人战栗着，又移不开眼睛。

而后，是几声闷响，库洛洛再次扭头，那几个男子就那样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全是惊惧的痛苦。

死了。

这是第一次库洛洛看见水水shā • rén，干净利落，无声无息。

此时水水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颜色。可是呈现了一种非常明显的疲态。

“姐姐……？”

“走吧。”水水看了库洛洛一眼。平淡的说。

果然，一下子对三个人用月读，眼睛是会疲累的。水水暗忖。刚得到的力量，要好好锻炼，她可不想到时候再出现力量足够却由于技能本身的熟练和等级不够而无法很好的用出的情况了。

回去后水水倒头就睡。一方面是休息眼睛，另一个方面……

她死也不吃那袋面包！！！！！！！

留下库洛洛一个人捧着面包嚼的食不知味。

那一大袋的面包足够几天的食物，所以这几天库洛洛就是一头钻进了书堆里，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而水水则是像平常一样捧着各种各样的书看的津津有味——有初始神的语言无障碍能力，不用白不用。但是那袋面包的存在是强大的，水水不得不装作能力使用后没有缓过来，在床上赖着。而后在库洛洛拿来面包后重钻进书堆之后毁尸灭迹。

大约过了3天左右，库洛洛神采奕奕的从比自己还高的书堆中撤退出来，来到自己的姐姐面前宣布，他要找同伴。

“一个人再强大，也是难以存活。”库洛洛总结他从书本上学来的东西，“所以我需要同伴。但是同时，能够让同伴跟随，我需要强大。”

其实总结就一句话，好狗不抵赖狗多。

水水看看库洛洛坚决的神情，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明白了，从明天起，我会更加严格的训练你。”水水说完，见库洛洛还赖着不走，“怎么了？”

“……姐姐。”库洛洛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你昨天使用的能力……”他忽然住了嘴，因为他看到水水眼眸微微睁大，而后敛去了笑容，连带一直以来可以感受得到的温和气质也散的无影无踪。

黑色的眼眸，原本荡漾着水的温柔，现在成了一种冰寒。

“……库洛洛，我很庆幸，你没有这种能力。”她似乎是无意识的抚上了眼睛。冷笑了一下。“这个被诅咒了的能力。”

库洛洛一愣。却不知怎的想起了自己额头上的好像纹身一样的东西。

他在书上看到过类似的图形，出现在教堂中的东西。可是后来才发现了事实完全不同——逆十字，是违抗神的意思。

“你也看见了，用了那个能力后，我这几天都不能动。”水水淡淡的说，“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招数，比逃跑还要愚蠢。”她想起了什么，自嘲的笑了笑，“如果多用几次，眼睛就会瞎。弄不好，还会死。”

死。

库洛洛的脸忽然变得惨白一片。

死亡这个词，在流星街中不陌生。可以说，每个流星街的居民，都做好了在下一刻死去的准备。

可是比起自己的死亡，库洛洛却觉得无法接受水水的死亡。

觉到库洛洛的僵硬，水水觉得吓唬的差不多了，揉了揉库洛洛的脑袋，恬静温和的气质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库洛洛，不划算的事情不要做。你要记得。如果你能做到无论实力还是头脑都处于巅峰的话，你就成功了。”

库洛洛有些发呆的眨了眨眼，严肃的点点头。将这番话记在了心中。并暗暗下决心，以后决不能让水水再次用那个美丽却诡异的招式。

1年，2年，3年，4年。4年的时间能改变一个人多少，水水已经不知道了。她不是一个好老师，从来都不是。可是库洛洛确确实实是她的第一个学生，这点毋庸置疑。

所以水水还是尽全力的教给了库洛洛可以教授的东西。事实上，除了白打，匕首和剑术外，库洛洛从水水那里学不到任何东西。或许还有一些知识，但库洛洛的大部分知识和思考能力却是从书中和用自己的思维方式总结的。

终于有一天，库洛洛带回来了第一个同伴——飞坦。带这个男孩子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