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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很酸，眼前一片迷茫。

小时候那个一直跟在后面叫我哥哥的刘渊……长大了，就可以把我随随便便踩在脚底下。

小时候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的刘渊……长大了，就可以无视我的每一句话。

“哥……只有我对你好，你明白吗……”

“哥……”

他轻轻的叫着我哥哥，灼热的呼吸吐在我耳畔。

我全身酸软无力，四肢都搭在浴缸上，身体完全打开任他索求。

他进出我的身体时激烈的撞击声，和着水拍打浴缸的声音。

在耳边响着，好像有回音一样不断的响，我感觉耳朵都像要聋了。

眼前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帅气的脸，忽近忽远，身体内部的硬物狠狠的反复菗揷着，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随着他的每一次退出，hòu • xué好像有粘腻的液体流了出来，浴缸里升起了一股又一股的红色。

疼到麻木了。

我扯开嘴笑了笑。

刘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早就说过，我是全世界最窝囊的哥哥。

第六章

次日醒来的时候，全身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的痛，我深深吸了口气，掀开被子，扶着床头站起来。

hòu • xué一阵阵的刺痛，双腿也颤巍巍的，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再次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懊恼的跌回床上。

刘渊睡在我身边，他的气息我能感觉到。

还有他射在我背上的目光。

看个屁。

我回头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他笑着凑过来抱住我。

“把被子掀了站起来，是想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材吗？”

这叫什么屁话……

“哥。”他甜甜的叫着，轻轻搂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肩窝，“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不对。”

“那你昨晚没有反抗啊，后来还很享受的抱紧我？”

“我没力气。”

“你把头埋在我胸口，叫着我的名字。”他抬起头来，收敛了甜甜的笑容，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我别过头去，没理他。

“喜欢我吗？”他的力气很大，把我的头转过来对着他，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我心里突然有点酸。

“不喜欢。”

“再说一遍。”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开始用力。

下颌快被那混蛋捏碎了。

“我说了不喜欢！刘渊你这个混蛋，我是你哥哥，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这要遭雷劈的你知道吗？！”

我很大声的吼出来，可惜昨夜叫得太厉害，嗓子很痛，声音嘶哑得就像得了肺结核的老头。

他直直的盯着我，手指却松开了，眼神变得黯淡起来。

“刘渊，我讨厌你这样对我，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我是哥哥，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哥哥尊敬哥哥的吗？”

“虽然哥喜欢欺负你，可哥哥心里还是很疼你的……”

“小时候不是经常给你留好吃的吗？有人欺负你的时候哥还帮你摆平，你看，哥那次为了救你跟人打架，额角那个疤还在呢……”

“小渊，我是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明白吗……”

我说着说着眼睛都湿润了。

觉得自己很伟大。

也很懦弱。

他安静的听着我说话，嘴角轻轻扬起一个自嘲的弧度。

“我不需要。”

说完便起身，去柜子里拿出衣服，默默的穿着。

我缩进被子里，后庭的疼痛一阵阵刺激着神经，感觉身体里有个刀子在割。

双腿被大幅度打开挂在浴缸上，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合拢的时候都有些抽筋的感觉。

“帮我拿衣服……”我对着刘渊有些僵硬的后背叹了口气。

他面无表情的从柜子里找出衣服，然后又出去找了一支药膏回来，坐在床边掀开我的被子。

“我给你上点药，昨晚弄伤你了。”

我嗯了一声翻过身去。

那里确实是破了，还出血了，实在是太疼了，所以让他涂一点药应该会好一点。

他的手指轻轻碰触着那个部位，我的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被他一碰，全身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一丝冰凉的感觉在hòu • xué蔓延开，他修长的手指在那里轻轻涂着药，探进身体里面，也很温柔的涂了一层。

等他涂完药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还好是背对他，没让他发现……

我果然堕落到如此地步了吗？被他碰就会有反应。

“我……昨天喝了点酒。”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嗯……我知道。”知道你在找借口。

或许这样说，我们都会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