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3/4)
“就是有什么。”
方戒北点头:“你说有什么那就是有什么吧。”
“……”什么嘛?
吃完一个面包,她又灌了好几口水。方戒北又忍不住说她:“要么什么都不吃,要么狼吞虎咽暴饮暴食,你这毛病能不能改改?”
方辞白了他一眼,没放心上。过了会儿,她捂着肚子站起来,看着他。
方戒北知道她什么意思,可杵在那儿没动。方辞只好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告饶:“我想去洗手间。”
方戒北也不拿着了,起身给她让路:“走吧。”一路领着她穿过车厢,往前面去了。
单号的车厢才有厕所,两人走了很多一段路才到。方辞伸手一拉,还发现车门是坏的。她郁闷地看着他。
方戒北说:“我给你把门,进去。”
她皱皱鼻子,不情不愿地进去了。
方辞很就出来了,一脸要吐的表情,忙不迭拉着他离开了那边:“脏死了。”
“出门在外的,哪儿那么多讲究?”
方辞纳罕:“你个比我还龟毛的人,好意思说这话?”
“那是以前。”这些年风雨里来,风雨里去的,他什么场面没见过?爱干净归爱干净,但到了不能选择的环境里时,也能很适应。
回了座位上。约莫到了了10点的时候,火车到站了,途换了一班,他们也换进了前面车厢的相应卧铺。
休息了半个小时候,火车重新启动。
卧铺的环境要比之前的座位舒服一点,不过床与床间距很小,只用蓝色帘子拉合着,很容易就能听见隔壁的动静,起身时也不能太用力,否则很有可能碰到头。
方辞弓着身子在塌上躺了会儿,忽然觉得还不如坐铺呢。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这床宽度连半米都没有,坐也坐不好,躺也不舒服!
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她干脆下了床,到了外面过道里,正巧碰到靠在厢壁警戒的方戒北。她心里郁闷,脑袋耷拉下来,看着没什么精神。
“怎么了?”他问她。
方辞垮着一张脸:“床小,好难受。”
方戒北说:“那去我那儿睡?”
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叫方辞抬头看向他。他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歧义,顿了一下,解释了一句:“我那儿的床大。”
方辞盯着他看了会儿,不知道怎么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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