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4)
弄堂口,四面的风,大年夜空荡荡的,雨雪交加,他埋着头,笼罩着怀里暖暖的香甜。
她不说话,就最好。
七天,怒火与羞辱之下,强迫症一直在质问,可是,现在,她在怀里,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想去触动那个话题,管他是为什么,过去了。
"你怎么在这儿?"她还是问。
"来看阿婆。"
"阿婆到儿子那里过年了。"
"嗯。"
他应了一声,头都没抬。
"我要回去了。"
他轻轻咬牙,没吭声。
"放开我吧。"
他还是没动。风越来越大,羊绒大衣里面,西服,衬衣,很薄,胸膛很热。
"你......"她轻轻吸了口气,"要不要来?"
"嗯。"闷哼一声,几乎踩着她的话音。
"那,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没立刻答,顿了一下才说,"我今晚不走。"
她轻轻一挑眉,他低声在她唇边,"什么条件,都行。"
......
四十天。
整整四十天,再次与她纠缠在一起,疯狂之,他几乎把自己陷落......
口疮爆起又落下去,现在,终于把所有的疼痛都给她,变本加厉,丝丝连着神经......
老楼昏暗,陈旧,带着那个年代脱不去的阴郁和神秘,他每次来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声响,压抑的刺激。现在,小床被狠狠地撞向墙壁,肆无忌惮的声响摇晃着整老楼。失而复得,禁忌之后的宣泄,像失控的火势,瞬间覆灭。
终于又一次冲到最顶峰,他一声低吼,野兽般,痛,放肆,极致的享受碾碎了她......
......
小屋,被巨浪颠簸后送上岸边的小船,筋疲力尽,慢慢恢复平静,这才听到,外面的雪终于完全化成了雨,敲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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